有的画愈看愈见其重复,锋辉的画,给人看了轻松、和畅。他画松,多作巨幅。有的属小品,如牧童于牛背横笛,笛虽短,音则悠扬。他较少用色,用了,无非意思意思,正所谓“意足不求颜色似”。在绘画表现上,可以看出,他在精益求精,尤其在画面表现的一些对比上,特别注意,他要求浓淡、干湿、枯润、毛光、粗细、黑白、轻重、厚薄等的对立统一。
——王伯敏《<濡笔风骨·马锋辉水墨艺术>序》
使我吃惊的是,他画的丈八巨幅墨松,构图大胆、笔墨雄厚,这种画作的难度不是一般能力所能掌握的。更让我高兴的是,他能把松的品像和气宇表现得高华不俗,证实了他的创作能力和他作为一位地道的中国画家的品质:由生活—感受—加工—作品,所谓“好诗只道眼边情”是也。外师造化,在生活中积累感受之后,成竹在胸,然后解衣磅礴—任情怀行空叙放。
——曾宓《关于马锋辉的画作》
马锋辉的松林浓墨重彩,密植群集,是群体性、集合式。这三个转变是现代审美意识转变的客观要求,马锋辉掌握了从象征性到赋予性、附属性到主体性、单一性到集束性的转换,使表现方法和表现空间有了很大的拓展。只有赋予性才有可能体现作者赋予物像客体的主观附加的厚度,从而实现有灵有性;只有主体性才有可能使物像客体有充分的表现深度,从而实现有骨有肉;只有群体性才有可能使物像客体有充分的表现广度,从而实现有声有势。
——郑宇民《凌风劲节九里松—浅析马锋辉新作<九里云松图>》
马锋辉的松在注入金石质朴趣味的同时,又融以濡染的厚重,既强化了松树躯干的斑驳苍老,又凸出了松树枝叶的水灵鲜活,老树发新枝,于斯可见。尤其是他笔下那省略首尾的松树躯干,粗浑壮实,与松针笔笔送到的密麻尖细形成了浓淡、粗细、疏密、动静的不同变化,与他所写的荷花、芭蕉图相仿,皆富有起伏跌荡的韵味,成为他水墨艺术交响乐曲中动听的篇章。
——任道斌《肇自然之性 写胸中逸气——读马锋辉水墨荷、蕉、松“三君子”图》
锋辉能在写意花卉画中探求浑厚滋华,通过多层次的墨色和中锋用笔来追求厚重朴实感,并在一些画里表现出自己的独有个性,这种画法也可以说既是对传统水墨某种气质的发展,也有现代绘画要求增强冲击力的表现。在比较繁复的水墨程式和笔法中往往能启迪人对画外的联想,这就是古人和现代人所追求的意韵。
——方增先《关于马锋辉水墨艺术》
马锋辉学画时极有灵性,他肯于学习、好读书、对理论肯下功夫。他对画已有悟性,画的优劣真伪,他能一辨而知。他的画应该如何发展,缺点在哪里,优点是什么?他心中都有数,有了方向,追上就不难。锋辉好画,以画为乐,又勤于作画,复有“悟性”,绘画成功的因素他都完全具备了,他的画必能达到光辉的顶点。
——陈传席《神于好 精于勤 成于悟——关于马锋辉其人其画》
说自然,他笔下的松树,万千松针,直逼物象。他善于借自我与自然之力,却又不受自然与自我所囿,力求在尊重自我与敬畏自然中,获得超乎自我、高于自然的成功。他讲究实与虚的和生,讲究气与韵的圆融,讲究情与景的共享,讲究笔与墨的同在。但又各具面貌。
——杜文和《十里松涛 百亩荷香——读马锋辉画作有感》
鲜有的撼人气势,在有限的宽幅间选择了无限的迎刃。笔力凝重朗朗遒劲,墨色丰润层出活力。阳刚之气扑眉宇,铮铮风骨揽心魄。沉着内饶有姿态,板实中承袭风韵。分外的神和气畅,出乎自然而意远。大笔粗墨的松枝间,隐逸超然的人物之境,脉动着、意会着、迁想着、共鸣着、激越着,倾注他艺术的执著。自然、大气、简约、深入地状态着“有我之境”,真得象外之意。
——橙青《传承和续写》
马锋辉画的松无玄虚意象,体现了形式与内容的紧密度,惹人专神的是清拙相蕴、笔墨恣纵、真实而动人的大气,让我们读到了情感的厚度,学理的深度,技艺的强度,视觉的宽度。他笔下的松树万千毫芒直逼物象。他感悟自然,力求在敬畏自然、尊重自我中,获得高于自然、超乎自我的成功。
——陈琦《笔墨是心象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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